第五百二十四章 紫府变样、强悍仙煞 (第2/2页)
至于另外两条小的灵脉,也都分别是七品上等的灵脉。
此一大两小三条灵脉安放在紫府中,再辅佐以众多的灵石,余列估摸着至少一百年,他都不用再为灵气发愁。
特别是那灵脉和灵石不同,后者是死的,前者是活的。
灵脉种植在紫府天地中,能够自行的聚拢、甚至缓缓的提纯灵气,许多灵植在生死循环间,只要余列不去消耗它们,它们就只会让紫府天地中的灵气缓缓的增长。
只不过这个增长速度嘛,也形如天地变迁一般,缓慢至极,相比之下,还是从外界引入灵气,更加有效果。
余列环顾着大变模样的紫府,心胸间顿时澎湃。
他暗道:“没想到无须紫师为我准备,我此行前往祸乱域的资粮,就已经是齐全了。
听闻在祸乱域中,虽然诸多岛屿上都存在着灵物,但是其整体相比于山海界内而言,依旧是十分之贫瘠,且许多地界的灵气性质都暴躁,不堪吞吐。
现在我的紫府有三条灵脉、一堆灵植,到时候即便是不幸的落入了无灵地界,依旧是能够安稳的过活!”
欢喜一阵子,余列忽然心中有所触动,他立刻就将目光从四周收回,看向了紫府的正中央。
其身形一闪,便出现了雾气笼罩的化灵池上空。
紫府天地的变化,还只是意外之喜、小惊喜,接下来的一幕,才是余列期待已久的真正惊喜。
只见在一丈见方的化灵池中,一团漆黑如墨的气息,在碧绿的灵液中翻滚蠕动,犹如蛇虫般,时而狰狞、时而缓慢。
这团黑气正是余列手中的“道煞”,这些天以来,他除去收礼吃席之外,其实也并未偷懒。
余列在紫府中,分批分量的将道煞置入化灵池,通过灵池的提纯效果,找出了“道煞”最佳的浓度。
眼下就是他手上所有的道煞,都已经是炮制完毕,其质地被萃取到了极限,再往前一点,它们就会轰然的散作灵气,煞气效果大跌。
余列伸手一招,浓郁的黑气们,咻咻的从灵池中飞出,落在了他的意识周围。
接下来让人惊悚的一幕出现了,余列都没有和煞气具体的接触,那一丝丝黑气就感应到了他的意识,主动的就扑到他的意识化身上。
一股刺痛的感觉出现,余列的意识化身,当场就被腐蚀殆尽,轰然散去。
好在开府道士在自家的紫府当中,其意识是近乎于不死不灭的存在。
下一刻,余列的一个新念头就进驻紫府,落在了距离“道煞”十丈开外的地方。
他恢复人形,惊奇的打量着此物,口中啧啧道:
“果然是仙道中人的克星,如此威力,你若是还算不上仙煞,何种程度才算的上?”
要知道,这一团煞气可是足足消化掉了一具丹成上品之人的肉身才得到的,现在每每回想起来这点,余列心间都还像是在滴血,肉疼不已。
他唯一能劝说自己的,便是当时的形势危急,若不以道煞焚烧白巢的肉身,他和紫烛子两人,估计连命都保不住了。
现如今俩人不仅活了下来,紫烛子丹成上品,他余列也多出了这么一大团的煞气,已经是局面大好!
余列一边思绪涌动,一边探出神识,小心翼翼的接触着这团黑气。
等到再三的检测之后,他的意识骤然脱离紫府,那一团漆黑无比的煞气,也穿过门户,出现在了外界。
地下静室中。
一股黑气呲呲的流淌在余列周身,渲染得他鬼气森森,邪门至极。
而静室中的法坛、阵法、符咒,甚至弥漫在空气中的道法熏香,其甫一接触到黑气,就全都被腐蚀得干干净净。
如此一幕让余列急忙睁开眼睛,惊奇的打量着这煞气:
“不仅仅能够侵蚀仙道中人的真气法力,就连各般仙道制品,也能轻易的毁坏?”
虽说煞气者至阴至寒,其本就容易污秽道法器具,但余列提炼出来的“仙煞”,威力实在是过于凶猛了。
须知余列在收了一圈的贺礼后,其鸟枪换炮,布置在静室中种种手段,包括静室本身,哪怕仅仅是一面阵旗符咒,都是旁人借给他使用的六品法器。
结果众多的六品器具,落在了“仙煞”的跟前,都宛如纸糊的一般,轻易就被洞穿污秽了,让余列一时间都怀疑是不是收到了假货贺礼。
好在静室的本体还十分厚重,且余列及时一掐诀,那煞气也无有灵智,便被他利用仙宝鸟笼的威力给收拢在四周。
结果即便是仙宝鸟笼出手,这股煞气也没有屈服,它挣扎蠕动着,居然还想鸟笼也给啃食掉,完美的应和了其“仙煞”之名,连仙宝也不畏惧。
这一幕让余列自锈蚀的法坛上,腾地站起身子,他负着手,低头皱眉,踱步的走来走去。
煞气太过于凶猛了,其也不是一件好事。
因为凝煞这一环节,本来就十分之凶猛,道士要将煞气导入五脏当中,而人之内脏相比于筋骨血肉,可谓是脆弱的很。
世间有不少的道人,会因为畏惧凝煞,而选择终身的局限在六品末位之列,不去触碰煞气。
还有不少道人,硬着头皮或准备不充分,根基孱弱等等,会在凝煞这一环节中不幸的走火入魔,最终与蜕变中五脏俱焚而亡。
简言之,凝煞蜕变,十分之凶险,因为煞气是自体内而乱,即便是有人在一旁看护,往往也无济于事。
甚至可以说,单论修行的难度,凝煞往往比炼罡更加难以成就,因为道士在凝煞之后,其脏腑已经得到了淬炼,今后再去吞吐罡气,好歹是有了一定的基础,走火入魔的可能性虽然还在,但是死亡率并不高。
除非其人是赤身的落在罡风层中,岔了气后又没有人施以救援,方才会被罡风给活生生的吹打至死。
不过静室中,余列仅仅犹豫了一会儿,他的目色就一定,轰然盘膝坐在了锈蚀的法坛上。
只见他咬着牙,低喝到:
“费尽心机才得此煞气,怎能因为恐惧而退避,且直面之!”
下一刻,他扯开衣襟,伸出手指,轻轻划在了自己的腹部位置……
回来后,又发烧中……大家最近注意休息,早点休息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