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我不愿意。 (第1/2页)
离开娱乐城,我和老班长乘出租车来到市中心的解放广场。一路上老班长和我的嘴就没闲着,惹得司机也跟着逗喀,好在老班长没爆粗口。
“就在这停吧。”老班长仍是笑着对司机说,“麻烦您了。"
“不客气。”
司机收下我给的打车钱,把车子停在广场外一家小吃部门前。
“光喝酒了,扯了半天蛋,肚子也叫唤了,咱哥俩也得该唠点正经喀了。”
老班长推开了小吃部的门,在靠近窗户的桌子旁坐了下來。
我坐在老班长的对面,“老板娘来两碗牛肉面,大碗的。"
老班长赶紧插了一句,冲厨房里的老板娘喊道:“一大一小,听见了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老板娘的声音清脆悦耳。
“真吃不了那么多?”我问老班长。
老班长习惯性的又晃了晃脑袋,“年轻时我比你能造。好了不提那些了,我问你和小夏还能再续前缘吗?”
受老班长感染,我也跟着晃脑袋,“李双双死丈夫没许望了,她总跟我说,哥,我不愿意。一声哥叫我心里麻苏苏的。跟你说实在的,我最愿听的就是她叫我哥。哪个女孩子都没有她叫得甜叫得温柔。这也是我为什么面对二十多封求爱信而无动于衷的唯一原因。”
“挺让人感动。”
“感动得掉泪?”
老班长的鼻尖耸动几下:“差一点。”
这时,老板娘把两碗热汽汽腾腾的牛肉面放在我俩的桌子上,“招待不周,请慢用。”
我也很客气:“谢谢!”
老板娘冲着我微微一笑,“这小伙子真帅。”
被老板娘这么一飘扬,我有点迷糊了,不由得脱口而出:“我还是小伙?我今年都快四十了。”
老板娘没再言语,只是微笑着转过身,扭动着她那肥硕的屁股走进了厨房。
“这徐娘半老真撩人,”老班长将视线从厨房移开,小嘴直叭㗳。
“**病又犯了,刚才咱们说啥了?”我端起了面条。
老班长不吱声了,那双小眼睛紧着眨巴。
“感动不如行动。讲段子讲故事讲大道理的人多的是,可是一到国家有难的时候,这种人就开始装老猫,不知跑哪去了?”
我把碗里一片大一点的牛肉放进了老班长的碗里,接着对他说,“讲的好不如做的好,做的好不如结果好,结果好才是硬道理。”
“讲的不错,不愧是名校蹦出来的,咱们吃完再扯行不?"
这回轮到我不吱声了。
“得消消食啊,上哪去呢?”
老班长放下碗筷,又打了一下饱嗝。我顺手把桌上的歺巾纸递给了他。
“随便,反正我今天就是溜哒,明天可没功夫。”我也放下了碗筷。
“大妹子、结账,钱放在桌上了。”老班长嘻笑着喊了一句,“哪天我来看看你哟。”
“热烈欢迎。”厨房里老板娘也高声回应了一句,尤其是那个迎字的尾音拉的很长。
“我感觉你就象一条狗,走哪都先撩把臊,秉性难移。"
离开小吃部,我和老班长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广场附近的人民公园。
老班长仃下了脚步,“你小子说话咋这么损呢?啊,啥意思?”
我“嘿嘿”一笑:“你不是想刺激刺激我吗。我也刺激刺激你。这叫气你肝疼。”
“不跟你扯了,咱俩还接着唠正事吧。”老班长一屁股坐在道边的圆形石凳上,“你打算咋安排账户上的一千万?”
我心里一惊,“你咋知道我有一千万?这事只有小夏和她母亲知道。
“我还知道小夏的母亲除了给你这么多的钱,你现在住的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也是她送的。”
老班长的身边有一溜这样的石凳,我找了一个离老班长比较近的石凳做了下来,“我问你话呢。"
“我咋知道不重要,你就别问了。重要的是这一千万一定要专款专用。”老班长的语气很严肃也很认真,“别辜负了你这个准丈母娘对你的信任。”
说到这,老班长低头看了一下手机,接着他站起了身,“我得回家了,你嫂子在家等着我呢,有事哪天电话里说,噢。”
没等我再说话,老班长就急怱怱的向公园门口走去。
望着老班长远去的背影,我冲着他喊道:“你等着,我一定整明白是谁告诉你的?”
找谁呢?很简单,问问小夏和她的母亲自然就清楚了。
第二天早晨,一觉醒来,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,哇靠!都六点十分了,再有二十分钟就到点了,赶快起来吧。我没再多想,跳下床冲进卫生间。五分钟后,处理完内急,我又用了两分多的时间简单地洗漱一番,接着穿上衣服,冲出了家门。
按照前几天的约定,我和小夏今早六点三十分在人民公园正门见靣,具体谈什么她只是说面谈,不过有一点让我明白那就是不谈情也不谈爱。
那谈什么呢?我琢磨肯定与那一千万专用款有关系。毕竞有那么多年的情份,她说啥,我这个当“哥哥”的能听就必须听。正好顺便我再问问她,是谁把我这一千万透露给老班长?
虽然我和老班长关系嘎铁,他曾救过我的命,但是他那张嘴只有半颗门牙,真它牙都下岗了,能让人放心吗?
我有点后悔,明知今天有节目,昨天我就不该和老班长喝酒扯闲蛋,折腾一小天,结果差点睡过“篓子"。
小城的交通就这点好,很少堵车,行人和车辆也不多,只有早晨和傍晚上下班,算是高峰期。
我骑着电动车以极快的速度,畅通无阻地奔向人民公园。这若是在大都市,就我这一出早就掛了。不过大都市有大都市的好处,至少教育和医疗这两块,小城是望尘莫及。
约摸也就是五、六分钟,我便赶到了人民公园,比较起来比打车还便捷。
然而,我还是來晚了。
小夏比我来得早。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,正在公园门口慢慢地轻盈的踱着步子。
“哥,你行啊,踩着点来。”看见我,小夏仃住了脚步,一脸的笑容。
“这个,时间沒耽误吧?"
我跳下车,把车子停在门口附近的存车处。
“走吧。”
小夏大大方方地挎起了我的胳脖。
“这下整的象一对恋人,还挺浪漫。”
“照你的意思非得恋人才这样吗,妹妹和哥哥就不行吗?"小夏仰脸看着我,她那双小眼睛充满了柔情和密意,
“这若是没有人,我真想亲你一下。然后—”我沒再说下去。
“哥,前天不是说好了吗?”小夏撅起了小嘴。
“好了好了,我不说了行不?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走进公园的一个幽静处,在一个竹制的长条椅子上我和小夏并排座了下来。
一丝晨风吹来,小夏的连衣裙随风飘起,那双雪白细嫩的小腿裸露出来,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下。
“哥,你再这样我走了。”
“别、别,听你的我规矩点就是了。你说吧啥事?,”
“嗯—"小夏抿着嘴,仃顿了一会,又想了想,这才不紧不慢的问我:“咱俩都失业了,你想过今后的路怎么走吗?”
“我好说,条条大路通罗马。问题是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了,让我有点不理解。”
“我妈那里是挺好,大家边都很尊重我。刚到公司时,大家还不知道我是董事长女儿,对我呢,咋说呢?一般般吧。我不在乎,我就想凭自己本事干一番事业,可是哥,你知道我一个小黄毛丫头有啥本事吗?我妈公司里哪一个不是精英?有人说不打仗了,战场转到职场上来了,这话不假,我沒有杜拉拉那两下子,斗不过他们,只能忍,后来不知道是谁暴露了我身份,大家才对我另眼相看。可是那时我已产生了退意,工作是比以前舒服多了,大家都帮我干活,我只须对他们指手划脚就行了,我俨然就是一个女皇了,可哥这样下去那还是我吗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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