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蛋,谁说爱情是从臭被窝里产生的?扁他! (第1/2页)
一觉醒来,太阳已离开地平线,约有一人来高了。
一番洗漱后,大家用完早餐,纷纷打道回府。
老班长和沈雪岩不客气地坐在我和小夏的越野车上。
司机仍是小夏。她现在只能专注开车。
我坐在后座上开始与老班长和沈雪岩扯闲蛋,“老班长,给你提个趣味性问题,无标准答案,十二生肖中谁最适合当粮库主任?”
“这个嘛,”坐在我右边的老班长扭了一下脑袋,“思来想去还是老鼠合适。”
坐在我左边的沈雪岩忙着抢了句,“老鼠爱大米嘛。”
老班长接着说,“爱大米仅是一个方靣,更主要的是老鼠还会玩贮藏。只要有相应的制度约束牠,再加上黑猫警长的管束,老鼠就会老实多了。就怕来了个杂毛警长,猫鼠一窝,问题就会很复杂,难以解决。”
“那十一个生肖就没一个胜任粮库主任了?”我又问,“比如狗和猴,牠俩对粮食也感兴趣,也可竞选粮库主任,再不中粮库保管员还是称职的。”
老班长微微一笑,“狗最爱什么?猴子最爱什么?”
我不加思索的回答,“狗爱骨头,猴爱水菓。”
老班长拍了一下大腿,“这不就结了吗。”
“照你的意思,狗应该管骨头馆,猴看菓园,西门庆开妓院。对不?”
老班长很认真的点了点头,“那你让老虎当粮库主任试试?牠有那两下子吗?牠咋认真咋耍虎威,也是外行领导不了内行。这样的例子还少吗?其牠生肖就是明白点,也没老鼠精。所以,粮库主任非老鼠莫属。当然,老鼠的天性是不能忽视的。”老班长说到这里,压低了声音,我想他是怕小夏听见,“我也有天性,就是好色而不淫。总幻想哪一天去挤8路公汽,借此揩油,当把咸猪手,可自己始终没这个胆。国家法律和人们的唾骂,就象两把利剑悬在我的头顶,你说,我能不害怕吗?同样,在老鼠头顶上也悬挂这样的两把利剑,看牠还敢玩天性吗?不可否认,胆大妄为者有之,但毕竟是少数。我这也是瞎说,你当我放了一个屁。”
“这个问题,你回答的还可以。满分十分,我给你六分。再给你提个问题,月亮多少钱一个?”
老班长看了沈雪岩一眼,意思是该你这个名牌大学出来的答一答了。
“不知道。”沈雪岩这回回答的很干脆。
老班长一脸愠怒,“难怪你科科都掛,就他妈的数学不掛。你还是继续研究你那一十一等于三吧。”
“我刚才说了,趣味答题,不是必答题。扯着玩的,何必那么认真。”我轻轻的拍了一下老班长的肩膀。
老班长把脸转向我,“那你说月亮多少钱一个?”
“十六圆。有首歌叫十五的月亮十六圆。不对嘛?咱们去物价局问问?”
“拉倒吧,”老班长笑了,“你小子本事不大,屁喀不少,最能扯闲蛋。”
闲话少叙。不知不觉中,车队已驶上了高速公路,速度开始加快。
我问老班长,“咱俩在娱乐园没弄着海战的余票,白跑了一趟。我想让你订三十张坦克战,空战和海战的门票。你有空吗?”
“干啥订那么多?想当票贩子。那你可是老鼠舔猫—”老班长正要说出那个脏字,立马换了俩字,“鼻子,作死。”毕竟他是长辈,在小夏面前他得装一把。
“没那个意思,我是想犒劳你带来的这帮小兄弟,还有我招聘来的十来个大学同学,也就是学校建成后的副师。”
老班长点点头,“好吧,订票的事,回到家我马上去办。”
车队行使了两个个多小时,在服务区暂停三十分钟后,接着继续加速,向家乡小城驶去。
约摸又过了俩小时,车队驶离高迷公路,匀速行驶了半个多小时,进入了小城市区,十几分钟后,车队停在了老班长的家门口。
“明早六点在这里集合,六点十分向沙县进军。”
老班长和沈雪岩下车后,也没让让大家到他屋里坐坐,只是冲着大家挥挥手。
“好了,六点见。”
告别了老班长和沈雪岩,小夏启动了车子,其它车辆也都朝着不同方向驶去。
“到我那里凑合着住一宿,还用告诉阿姨一声吗?”
“不用了。小区让进车吗?”
小夏缓缓地转动方向盘。
“让,尤其是咱这样的车,不让进也得进。”说完这句话,我又觉得自己膨胀起来了,接着我笑嘻嘻地问小夏,“你这回还怕落入狼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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